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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魔法少女協會會長那個位置絕不會旁落他人。”
這句話入耳，直接讓林沐驚出了一層冷汗。
“不可能。”林沐雙手按在膝蓋上，立即反駁，“烏丸蓮耶不可能成為魔法少女，要怎麽混入協會之中？而且我見過會長，她明明是一個女人……”
女人……
而不是像別的魔法少女一樣，看起來是個女孩……
林沐說到這裏，頭又低了下去。
其實她當時在那個酒店給流火打電話的時候，就覺得湯淺梨的年齡不大對了。
雖然有些魔法少女會故意讓自己的身體繼續生長，但是……
“烏丸蓮耶，到底是男是女？有多大年紀？”
“這不重要。”琴酒淡淡道，“要是真盯上那個位置，不管是自己坐上去，還是扶一個傀儡上去，行事都很方便。”
“等見到Sherry，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或許會更清晰一些。”
琴酒放在膝蓋上的左手伸到林沐眼下，攤開：“賭嗎？”
林沐皺著眉看向琴酒朝她伸出的“橄欖枝”，肩上的長發逐漸垂落到耳邊，蓋住了面龐的大半，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。
沈默片刻，林沐沈沈出聲：“你是在哄我入局嗎？”
琴酒低低一笑，聲音喑沈得好像是從喉嚨裏拖拽刮蹭而出：“你以為，你現在不在局中嗎？”
林沐緩緩伸出手，在距離琴酒的手還有一掌左右時，又蜷了蜷手指，停在了半空中。
琴酒直接伸手貼上林沐的掌心，與她擊掌為盟。
林沐的掌心微微發汗，聽到清脆的擊掌聲後，她有些楞神，正打算一觸即分，琴酒卻立即蜷縮手指用大掌握住了林沐有些震麻的手。
琴酒的胳膊稍一用力牽引，林沐瞬間重心前移，身體向琴酒倒去，她下意識伸出右手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，鼻尖蹭到了琴酒的下巴。
林沐微微擡頭，對上琴酒那雙深邃的明眸。
“Deal？”琴酒上揚尾音，挑了挑眉尖。
林沐抿唇，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從鼻尖略過，她的瞳孔定了定，才緩緩道：“Deal。”
*
林沐掂了掂手裏的11顆悲嘆魔方，擡頭看了一眼招牌上那個五彩的橢球形標志，擡腳走了進去。
出來的時候，手上的悲嘆魔方少了6個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疊紙幣。
路過便利店，林沐進門買了一堆最便宜的方便食品和水，付錢時擡頭看到店員身後架子上淡藍色煙盒的七星，猶豫一下，然後伸手指著對店員道：“拿一盒。”
林沐拎著一大袋東西推開房門，琴酒不知從哪裏找了根燒成黑炭色的木棍，在墻上寫寫劃劃，墻上剩下的最後一塊灰色區域已經被畫上了各種線和符號。
林沐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，接著撕開一個飯團，然後坐在琴酒身後一邊鼓著腮幫子咀嚼一邊看著墻上的內容。
過了一會，琴酒後撤幾步，在林沐身邊坐下，低頭看到袋子中的煙盒，瞟了一眼林沐，然後伸手拿出，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。
“Sherry真名叫宮野志保，她死去的父母也是組織裏的科學家，她曾被組織送往美國留學，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牽頭aptx-4869的研制，她還有一個姐姐宮野明美，之前察覺她有帶Sherry背叛組織的苗頭，已經被擊斃了。”
“Sherry逃離組織之後，一直和工藤新一有聯系，並且因為服用了aptx-4869的試驗品，兩人此前一直化身為小學生，隱藏在帝丹小學。”
“上次任務失敗，直接導致之前費力打探到所有信息全部歸零。現在，Sherry身邊不光有警視廳，還有FBI，人應該還在國內，工藤新一知道的很多信息應該都是從她嘴裏知道的。我們直接從工藤新一入手，她們肯定還有聯系。”
琴酒指著其中一條線，繼續說：“工藤新一以前很張揚，他的所有信息基本一探便知，父母健在，學校還有一個相交甚密的女友，抓他的軟肋比Sherry簡單得多。”
林沐聽著琴酒詳細的描述，突然有點替工藤新一捏把汗，於是咽下嘴裏的飯團，問：“這些，Rum也知道嗎？”
“他手裏有別的任務，我不清楚他現在知道多少。”
林沐點點頭：“我只想通過Sherry知道湯淺梨到底是不是不懷好意，其餘，我們提前說好，你要是有別的心思，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工藤新一。”
琴酒撕開煙盒的包裝，不知想到了什麽，笑了一聲道：“別的心思，你是指什麽？”
林沐轉頭把琴酒嘴裏的煙拔出來，神情帶著幾分認真：“別裝傻，烏丸蓮耶想榨幹你最後的價值，你別幫他殺.人.放.火，否則，我不會幫你。”
琴酒傾身過來，稍微伸手，就從林沐舉高的手指間奪過了那支香煙，低頭攏了攏打火機竄出的火苗，深吸一口，才淡淡道：“可以。”
林沐盯了琴酒一會，然後才轉過頭開始觀察墻上錯綜覆雜的人物關系圖。
思索了一會，林沐問：“你和宮野明美，熟嗎？”
“不熟，你想怎麽樣？”
“Sherry和宮野明美的感情很好吧？”林沐用手指捏了捏水瓶的瓶身，耳邊傳來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音。
過了幾分鐘，林沐放下水瓶，坐直了身體，幽幽嘆了口氣：“工藤新一一直在找你，你要是無意間露個臉，透點宮野明美的消息給他。”
琴酒看著墻面，想了想：“你又想‘詐屍’？”
“如果掌握一點技巧，攻心之計，一招行走天下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林沐扭頭，露出一個開朗純真、人畜無害的笑容望向琴酒，“你說呢？我和宮野明美，像嗎？”
*
林沐和琴酒又換了一副面貌，兩人並肩走進一家商場。
林沐很少出門逛街，家裏的衣服基本都是出門一次，遇到喜歡的一次買好幾件，或者把某一款的所有顏色都買一遍。
導購小姐看到林沐和琴酒走進店中，立馬滿臉笑容地迎上來。
林沐在店裏看了一圈，有些拿不準宮野明美的風格，回頭問琴酒：“要哪種？”
沒等琴酒回話，導購小姐走上前問道：“小姐，您想要套裝還是連衣裙？我可以幫您推薦。”
“都行。”林沐隨便拿了一件在身上比劃，“想買點……額……比較日常……比較鄰家風格的，您有什麽建議嗎？”
導購小姐看了看林沐，然後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：“小姐，您試試這件。”
林沐接過，把裙子貼在身前，在鏡子裏看了看，然後又望向叉開雙腿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的琴酒，問：“行嗎？”
導購小姐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幾圈，忍不住低頭彎了彎唇，然後對林沐道：“小姐，衣服還是要上身才能看出來效果，您身材纖細，皮膚又白，這件應該會很適合您。那邊是試衣間，您不妨先穿上，再給這位先生看。”
林沐想想，覺得她說得不錯，於是抱著衣服去了試衣間。
見林沐拉上簾子，導購小姐熱情地和琴酒搭話：“您女朋友長得很漂亮，我挑的這件絕對襯她，等會她出來您就知道了。”
琴酒身體後仰靠著沙發背，聽到導購的話，也沒看她，只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導購小姐見他態度冷淡，便沒有再說話了。
幾分鐘後，試衣間的簾子被“唰”得一聲拉開，林沐身著烈焰長裙，腳上踩著板鞋的後跟走了出來。
“您等等。”導購小姐從試衣間拿出一雙黑色細跟鞋放到林沐腳下，“您穿這個。”
林沐蹙了蹙眉尖，雙手扶著鏡子，把腳從板鞋裏拿出來，伸到了高跟鞋裏。
一踩上高跟鞋，林沐的個子立馬拔高了三四厘米。
她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，感覺這個裙子有些太隆重了，於是轉頭問導購：“還有更日常一點的嗎？”
導購小姐走上前幫林沐把低垂的長發攏到肩上，稍微順了順發梢，接著走到林沐身後，幫她把背後的系帶整理整齊，最後牽著林沐的手讓她轉身面向琴酒的位置。
林沐差點被高跟鞋崴了腳。
導購小姐連忙回身扶著林沐，微笑著問琴酒：“先生，這身很適合她吧？”
裙長直到腳踝，料子細滑又柔軟貼身，其上並無任何花紋點綴，但是布料的裁剪恰如其分，該收的地方收，該放的位置放。
幾根系帶松松地從鎖骨前交錯而過，穿過纖細的肩臂收束於後背椎骨凸起的地方。
腰細如握，膚白唇紅，身高而纖瘦。
琴酒身體往前傾了傾，手肘擱在膝蓋上，左手摩挲著下巴，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嘴唇上劃過，然後右手伸到前方在半空中劃了個圈。
導購小姐立馬心領神會，扶著林沐的肩膀原地轉了一圈。
裙底微微擺動，仿佛焰火在腳踝處盛開。
腳面雪白的膚質甚至透出些青紫色的血管。
一圈轉完，琴酒重新後仰，後背靠在沙發上，眼神卻並沒有從林沐身上拿開，只對那個導購小姐淡淡道：“裙擺到腳踝太長了，肩上的系帶也不好，你找件能搭配她自己那雙鞋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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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句話入耳，直接讓林沐驚出了一層冷汗。
“不可能。”林沐雙手按在膝蓋上，立即反駁，“烏丸蓮耶不可能成為魔法少女，要怎麽混入協會之中？而且我見過會長，她明明是一個女人……”
女人……
而不是像別的魔法少女一樣，看起來是個女孩……
林沐說到這裏，頭又低了下去。
其實她當時在那個酒店給流火打電話的時候，就覺得湯淺梨的年齡不大對了。
雖然有些魔法少女會故意讓自己的身體繼續生長，但是……
“烏丸蓮耶，到底是男是女？有多大年紀？”
“這不重要。”琴酒淡淡道，“要是真盯上那個位置，不管是自己坐上去，還是扶一個傀儡上去，行事都很方便。”
“等見到Sherry，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或許會更清晰一些。”
琴酒放在膝蓋上的左手伸到林沐眼下，攤開：“賭嗎？”
林沐皺著眉看向琴酒朝她伸出的“橄欖枝”，肩上的長發逐漸垂落到耳邊，蓋住了面龐的大半，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。
沈默片刻，林沐沈沈出聲：“你是在哄我入局嗎？”
琴酒低低一笑，聲音喑沈得好像是從喉嚨裏拖拽刮蹭而出：“你以為，你現在不在局中嗎？”
林沐緩緩伸出手，在距離琴酒的手還有一掌左右時，又蜷了蜷手指，停在了半空中。
琴酒直接伸手貼上林沐的掌心，與她擊掌為盟。
林沐的掌心微微發汗，聽到清脆的擊掌聲後，她有些楞神，正打算一觸即分，琴酒卻立即蜷縮手指用大掌握住了林沐有些震麻的手。
琴酒的胳膊稍一用力牽引，林沐瞬間重心前移，身體向琴酒倒去，她下意識伸出右手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，鼻尖蹭到了琴酒的下巴。
林沐微微擡頭，對上琴酒那雙深邃的明眸。
“Deal？”琴酒上揚尾音，挑了挑眉尖。
林沐抿唇，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從鼻尖略過，她的瞳孔定了定，才緩緩道：“Deal。”
*
林沐掂了掂手裏的11顆悲嘆魔方，擡頭看了一眼招牌上那個五彩的橢球形標志，擡腳走了進去。
出來的時候，手上的悲嘆魔方少了6個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疊紙幣。
路過便利店，林沐進門買了一堆最便宜的方便食品和水，付錢時擡頭看到店員身後架子上淡藍色煙盒的七星，猶豫一下，然後伸手指著對店員道：“拿一盒。”
林沐拎著一大袋東西推開房門，琴酒不知從哪裏找了根燒成黑炭色的木棍，在墻上寫寫劃劃，墻上剩下的最後一塊灰色區域已經被畫上了各種線和符號。
林沐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，接著撕開一個飯團，然後坐在琴酒身後一邊鼓著腮幫子咀嚼一邊看著墻上的內容。
過了一會，琴酒後撤幾步，在林沐身邊坐下，低頭看到袋子中的煙盒，瞟了一眼林沐，然後伸手拿出，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。
“Sherry真名叫宮野志保，她死去的父母也是組織裏的科學家，她曾被組織送往美國留學，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牽頭aptx-4869的研制，她還有一個姐姐宮野明美，之前察覺她有帶Sherry背叛組織的苗頭，已經被擊斃了。”
“Sherry逃離組織之後，一直和工藤新一有聯系，並且因為服用了aptx-4869的試驗品，兩人此前一直化身為小學生，隱藏在帝丹小學。”
“上次任務失敗，直接導致之前費力打探到所有信息全部歸零。現在，Sherry身邊不光有警視廳，還有FBI，人應該還在國內，工藤新一知道的很多信息應該都是從她嘴裏知道的。我們直接從工藤新一入手，她們肯定還有聯系。”
琴酒指著其中一條線，繼續說：“工藤新一以前很張揚，他的所有信息基本一探便知，父母健在，學校還有一個相交甚密的女友，抓他的軟肋比Sherry簡單得多。”
林沐聽著琴酒詳細的描述，突然有點替工藤新一捏把汗，於是咽下嘴裏的飯團，問：“這些，Rum也知道嗎？”
“他手裏有別的任務，我不清楚他現在知道多少。”
林沐點點頭：“我只想通過Sherry知道湯淺梨到底是不是不懷好意，其餘，我們提前說好，你要是有別的心思，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工藤新一。”
琴酒撕開煙盒的包裝，不知想到了什麽，笑了一聲道：“別的心思，你是指什麽？”
林沐轉頭把琴酒嘴裏的煙拔出來，神情帶著幾分認真：“別裝傻，烏丸蓮耶想榨幹你最後的價值，你別幫他殺.人.放.火，否則，我不會幫你。”
琴酒傾身過來，稍微伸手，就從林沐舉高的手指間奪過了那支香煙，低頭攏了攏打火機竄出的火苗，深吸一口，才淡淡道：“可以。”
林沐盯了琴酒一會，然後才轉過頭開始觀察墻上錯綜覆雜的人物關系圖。
思索了一會，林沐問：“你和宮野明美，熟嗎？”
“不熟，你想怎麽樣？”
“Sherry和宮野明美的感情很好吧？”林沐用手指捏了捏水瓶的瓶身，耳邊傳來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音。
過了幾分鐘，林沐放下水瓶，坐直了身體，幽幽嘆了口氣：“工藤新一一直在找你，你要是無意間露個臉，透點宮野明美的消息給他。”
琴酒看著墻面，想了想：“你又想‘詐屍’？”
“如果掌握一點技巧，攻心之計，一招行走天下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林沐扭頭，露出一個開朗純真、人畜無害的笑容望向琴酒，“你說呢？我和宮野明美，像嗎？”
*
林沐和琴酒又換了一副面貌，兩人並肩走進一家商場。
林沐很少出門逛街，家裏的衣服基本都是出門一次，遇到喜歡的一次買好幾件，或者把某一款的所有顏色都買一遍。
導購小姐看到林沐和琴酒走進店中，立馬滿臉笑容地迎上來。
林沐在店裏看了一圈，有些拿不準宮野明美的風格，回頭問琴酒：“要哪種？”
沒等琴酒回話，導購小姐走上前問道：“小姐，您想要套裝還是連衣裙？我可以幫您推薦。”
“都行。”林沐隨便拿了一件在身上比劃，“想買點……額……比較日常……比較鄰家風格的，您有什麽建議嗎？”
導購小姐看了看林沐，然後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：“小姐，您試試這件。”
林沐接過，把裙子貼在身前，在鏡子裏看了看，然後又望向叉開雙腿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的琴酒，問：“行嗎？”
導購小姐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幾圈，忍不住低頭彎了彎唇，然後對林沐道：“小姐，衣服還是要上身才能看出來效果，您身材纖細，皮膚又白，這件應該會很適合您。那邊是試衣間，您不妨先穿上，再給這位先生看。”
林沐想想，覺得她說得不錯，於是抱著衣服去了試衣間。
見林沐拉上簾子，導購小姐熱情地和琴酒搭話：“您女朋友長得很漂亮，我挑的這件絕對襯她，等會她出來您就知道了。”
琴酒身體後仰靠著沙發背，聽到導購的話，也沒看她，只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導購小姐見他態度冷淡，便沒有再說話了。
幾分鐘後，試衣間的簾子被“唰”得一聲拉開，林沐身著烈焰長裙，腳上踩著板鞋的後跟走了出來。
“您等等。”導購小姐從試衣間拿出一雙黑色細跟鞋放到林沐腳下，“您穿這個。”
林沐蹙了蹙眉尖，雙手扶著鏡子，把腳從板鞋裏拿出來，伸到了高跟鞋裏。
一踩上高跟鞋，林沐的個子立馬拔高了三四厘米。
她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，感覺這個裙子有些太隆重了，於是轉頭問導購：“還有更日常一點的嗎？”
導購小姐走上前幫林沐把低垂的長發攏到肩上，稍微順了順發梢，接著走到林沐身後，幫她把背後的系帶整理整齊，最後牽著林沐的手讓她轉身面向琴酒的位置。
林沐差點被高跟鞋崴了腳。
導購小姐連忙回身扶著林沐，微笑著問琴酒：“先生，這身很適合她吧？”
裙長直到腳踝，料子細滑又柔軟貼身，其上並無任何花紋點綴，但是布料的裁剪恰如其分，該收的地方收，該放的位置放。
幾根系帶松松地從鎖骨前交錯而過，穿過纖細的肩臂收束於後背椎骨凸起的地方。
腰細如握，膚白唇紅，身高而纖瘦。
琴酒身體往前傾了傾，手肘擱在膝蓋上，左手摩挲著下巴，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嘴唇上劃過，然後右手伸到前方在半空中劃了個圈。
導購小姐立馬心領神會，扶著林沐的肩膀原地轉了一圈。
裙底微微擺動，仿佛焰火在腳踝處盛開。
腳面雪白的膚質甚至透出些青紫色的血管。
一圈轉完，琴酒重新後仰，後背靠在沙發上，眼神卻並沒有從林沐身上拿開，只對那個導購小姐淡淡道：“裙擺到腳踝太長了，肩上的系帶也不好，你找件能搭配她自己那雙鞋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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